她忘了上一次说“就这”时,整个人有多狼狈。
话音落下,陈侧柏从另一角度投向她的视线,霎时攻击性倍增。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将她一推,眼睛上仍蒙着那条领带。
视线却从四面八方——昏暗中每一个跳动的空气分子,朝她投去。
“当然有。”他居高临下地说。
以前她以为自己在这方面跟他势均力敌,现在才发现完全是她的错觉。
秋瑜再也不敢说“就这”了。
有害怕,也有刺激。
因为,秋瑜现在就是他手里的那个接榫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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