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尔察氏把额尔赫也给叫过来一起绣,她绣的是枕套一类的小零件,李薇绣的就是裙子的一片。一片片绣好后再接到一起就行了。
觉尔察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很多事。
比如当年给李薇的嫁衣,她就是在她十岁那年开始绣的。
“不过最后你也没穿上。”觉尔察氏道。
此时说起这个就带着几分如水的平淡了,多年下来,不管是不甘还是什么都消失了。李薇问起那嫁衣在哪里,觉尔察氏道:“当年我看你穿不成,正好老二要娶媳妇,她那嫁妆都是咱们家给置办的,我一看嫁衣也不能浪费,就拿给她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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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却觉得这在情理之中。不但她当时穿不成嫁衣,这辈子怕是都穿不上吧?
可是晚上,觉尔察氏提进来了一个包袱给她。
觉尔察氏咬着丝绳,口齿不清的含糊道:“你这脸上早就没汗毛了。”不过还是认认真真的给她绞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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