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和国庆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张着嘴傻站在萧樾身旁,话不敢说,笑不敢笑,连嘴都忘了闭上。
钟湛的情况比他俩好点,就是表情难看得吓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才从僵硬中缓过劲儿,松了松肩胛骨,皮笑肉不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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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片刻,又意味深长道:“那就各自加油。”
萧樾静静等他说完,瞳孔颜色深暗,仿佛无动于衷,又仿佛不可一世到极点,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钟湛心道,算你拽,转头狠出一口气,含着胸快步走进教室。
萧樾的座位在国庆和劳动身后,没有同桌,一个人坐一桌。
国庆和劳动落座后,频频往后瞄,确认萧樾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看他俩,才敢猫着腰窃窃私语:
“刚钟湛说的话什么意思啊?他想约的女同学应该是阮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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