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丝安帮着森赛尔换上新买的衣服。森赛尔并没有勇气看自己的身T,她想直接将那些衣服套在病员服的外面。可莉丝安不同意:“你这一套也穿了好几天了,怎么也要换换了吧!”

        当那个看起来斯文的混蛋第二次折磨她时,没有人再来阻止,而当那混蛋几个小时后终于玩尽兴时,森赛尔惊讶自己竟然还活着。但之后她没有再能爬起来。一直处于昏迷的边缘,她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天,也不知道期间是否又有人侵犯自己。也许没有人会对她再有兴趣了,一个遍T伤痕半Si不活之人是可能让人感到恶心的。她实际上是放弃了,彻底放弃了对生的渴望。至少在那个时候,Si亡绝对是最好的解脱。她不再尝试挪动自己,也没有能力挪动自己。同样她也放弃了进食。如果她当时还能清醒一点,她定会听见他们的争吵,继而知道那帮气急败坏的歹徒竟然内讧起来,并且杀掉了把她折磨成这样的那个变态。在某些意义上,森赛尔或秦越人都应该感谢赛特隆。森赛尔知道,如果不是这帮人对魔鬼的忌惮,她的下场绝不会仅仅如此。而脸上和头上的痕迹早晚都会消失,她认为自己应该知足了。

        艰难地脱去病员服,森赛尔只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前,那纹身仍然是完整的,周围任何伤都没有。她冷笑了一下。莉丝安看到森赛尔身T后,却也不敢再做任何动作,生怕任何举动都会弄疼她。

        森赛尔却对她说:“这不就是你买这些宽松衣服的原因吗?否则我才不会穿那么丑的衣服呢!”

        莉丝安发现她们总是因同一个问题相互安慰着对方,她答应了一句“嗯!好的”,开始帮她穿衣服。森赛尔的动作很慢,无论何种轻微的移动,都可能扯到某个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用了很长时间,森赛尔才把那身衣服穿好,而她也早已疼得直冒冷汗。

        森赛尔在莉丝安的搀扶下挪到门口,脚底的伤口让她步履蹒跚。病房外的秦越人拉住森赛尔的手:“你今天真美。”

        “别开玩笑了!”

        “我这是实话,你真的b昨天要好看多了。”

        “我倒是想问你个问题,你喜欢我留短发吗?”

        “我还真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我很期待呀!”秦越人从艾l手中接过墨镜,给森赛尔戴上。那是一个颜sE并不太深的大框眼镜,只是稍微遮挡一下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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