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改变主意要跟我走了吗?」

        白烈的颜面神经依旧同冰块一般僵固。

        「才不是。」书雅立刻否决他的提议,她认真地凝视着他,不打算放过他脸上可能透出那一丝一毫的线索:「您回过家吗?」

        「我为什麽要告诉你?如果没别的事,既然你不跟我离开,那我要走了。」

        白烈一如书雅所预料完全不打算透漏任何事,连同表情都没有流露一丝破绽,可书雅确信了问题的答案。

        「等等,还有一件事,信不信由你,那条绳环其实是被梦里出现的小孩子烧断的。」

        书雅再度试探他,她已经知道他不会不顾她意愿强行将她带走了。

        「哼。原来如此,难怪,的确这样就逃不掉。」

        白烈的神情起了一丝细微的波动,但嘴里念的都是些书雅听不明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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