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趴在洗手台上不断的乾呕,彷佛打算将五脏六腑全吐尽似的恶心感不断涌上,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头痛,十二月的冬季明明带来冻至骨髓的寒风,她却感到浑身燥热。

        早在歌曲未进行到一半之时,书雅就独自逃离现场。逃,虽是这麽形容,其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并没有力气跑到多远的地方,只能想着离歌声越远越好,否则她会真正迎来毁灭也不一定。亚纳尔的嗓音真是美妙的「送葬曲」,相较之下夏洛特在乐竞时带来的诡异演奏顶多也只能称得上是恶作剧的程度,她呆呆望着不断流入排水孔的细小水流。

        什麽也吐不出来。倚着柱子,人近乎虚脱的跌坐到地面,视野模糊一片像是要昏厥的前奏,书雅已无暇顾及蓓蓓她们是否在为她没与她们汇合而担心。

        「你还好吗?小焰姊姊的朋友……嗯……叫小乔姊姊。」

        乌列无声无息地来到书雅面前。

        听见声音,书雅困惑的抬起头,她不记得有自我介绍过,还有小乔姊姊?那拥有同样姓氏的蓓蓓有该怎麽称呼好?说起来,小乔,总觉得之前好像也有谁这麽叫过……。

        「那样的话她就叫蓓蓓姊姊。」

        乌列微微一笑。

        啊啊……又一个会读心的。书雅想着,表情有些复杂。

        「我没有读心术,是姊姊太好懂了。名字的事刚刚占卜的时候就听说过了。」说着,乌列微微屈身:「那个,姊姊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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