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落胎之后,她便元气大伤,唇色惨淡,脸色发黄,气色实在不佳,平日里只能靠厚施脂粉来掩盖。
她更不想在陆缙面前失了脸面,尽管匆忙,还是往唇上才搽了一点胭脂,又拍了些脂粉。
妆点后,江华容便换上了一副笑脸迎上去:“郎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也不叫人提前通传,可需夜宵,我叫小厨房去准备。”
陆缙一进门,看见的便是一张和白日里一般无二的涂脂抹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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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来都来了,这个时候更没有走的道理,他神色不变,只回道:“不必忙了,备水吧。”
江华容感觉到了他的冷淡,眉眼间掩饰不住的落寞:“既如此,那郎君有事你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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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望着窗外浓黑的夜,连自己都不明方才还高涨的热意为何转瞬即逝。
净室里很快便传来了水声,江华容听着潺潺的声音,越发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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