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一家子后,李卫国拉家常似地和窦父聊起了天。

        “窦师傅,听说您也是七级钳工老师傅了,在轧钢厂干了有十几年了吧?”李卫国一边说,一边自来熟地掏出大前门递了一支给窦父。

        窦父这会儿状态好一些了,接过香烟,扯了一个僵硬的笑脸,点头道:“是啊,建国前我就在厂里了,那时候还是娄老板当家,算起来,差不多干了十五六年了,我老婆也是,在三食堂后厨帮厨也干了十一二年。”

        “噢,那您两位可是老资历了,厂里如您这般资历的恐怕没多少了。”

        “害...还是有不少的,厂里好多高级职工都是从建国前就干起了,不然哪能评那么高的技术职级呢,您说是吧。”

        “也是哈,说到底技术活还是得靠时间来打磨,那咱院和附近院子的老职工多吗?”李卫国点了点头,继而问道。

        窦父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这附近的倒是不多,我们院有两个,还有隔壁院的刁会计他们家也是老职工了”

        “喔?隔壁院刁会计,就是刚刚那位?”李卫国疑问道。

        这时,窦母胡淑云接过话茬儿:“是啊,建国前刁会计就在财务科了,她男人则是在后勤处物资科当科长,工龄也不比老窦低。”

        李卫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两家关系这么好,原来是老交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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