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回家吃。”卫泯拨弄了下车铃铛:“还不走?小心被别人看见,我又要挨郑魔头的骂了。”
温辞哽住了,连再见都没说,一直走到拐角处才回过头看了眼。
男生依旧坐在车上,阳光明晃晃落下来,他忽地冲她挑眉轻笑,又痞又坏,很招人。
她形容不出那瞬间的感受,只觉得那天的太阳过分晒人,脸颊都跟着发烫。
当天考完试,温辞有意提前交了卷,在校门口站了好一会,却一直都没看见卫泯的身影。
有相识的同学凑上来对答案,她没再分心,一路走一路说,有人欢喜有人忧。
温辞同他们在公交站分开,搭车到了三阳路附近,回到早上停车的地方,一旁小店的老板正躺在摇椅上看电视。
她刚把车推出来,忽然发现车胎已经被修补好,前后胎都打满了气,连之前有些不怎么响的铃铛都被修好了。
温辞扶着车,在暮色里站着没动,直到一旁有人来停车,她才回过神,推着车走到路旁。
回家的路上,温辞等了三个红灯,在第四个红灯口,她垂着眸思考了会,拧着车把拐了一个弯,往八中的方向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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