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里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温辞走在前边,偶尔回头看一眼,卫泯慢悠悠跟在后边。
路灯的光亮落在脚边，两人像一直走在光里。
走到公交站，正巧车进站,温辞刚要回头跟他说再见，却见他也拿着硬币,“你……干吗？”
“不是说好了，送你。”他一脸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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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吧。”卫泯转着硬币，“第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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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温辞才扯扯他袖子问了句：“你真是第一次？我怎么看你还挺熟悉流程。”
卫泯似笑非笑地说：“刚想起来，还真不是。”
温辞唇角一抿，说不意外是假的，嘀咕了句：“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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