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有没有整容。”温辞还捧着他的脸，垫着脚凑近了，亲在他有些冰凉的鼻尖上：“检查完毕，盖个章。”
杜康跟温辞并肩走在一起：“你们等会是要去寺里吗？”
不问前尘，不寻来路，但求所愿，终盼灵验。
……
当时都是在高考成绩出来之前填报志愿，学校为了让学生心里更有数，提前购置了一批高考报考指南，让他们拿回去多研究研究。
温辞睁开眼，佛香燃烧，火光若隐若现，卫泯不知何时走远了几步，停在浓厚的烟雾里。
佛香萦绕，烟雾飘渺。
温辞：“嗯。”
温辞起初有些诧异，可转念想到自己也没把这事跟林皎说，又没太多想，当下也没否认。
温辞生日那天正好是那一年的小年，也是回学校拿成绩单的日子，她去郑益海办公室的时候，其他几个班的班长正在那儿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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