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一时气急,直接偏头咬在他手上,卫泯一是被吓的,其次是确实疼,没忍住叫了一声,由着她咬够了才说:“怎么跟小狗一样。”
“你才是狗。”她解气了,闭着眼骂:“狗东西。”
“……”卫泯见她是真累着了,没再故意惹她,抬手关了灯也躺了下去,伸手去搂她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生怕再被咬一口。
温辞不是没察觉,唇角弯了弯,故意翻身吓了他一下,随后又装作睡熟了,钻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动弹了。
卫泯笑着叹了声气,揉了揉她脑袋,低声说:“晚安。”
第二天,温辞果真在酒店睡了一天。
下午睡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除了腿根处的指痕,只有右胸上还有一点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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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边,笑着说:“我耳朵可不聋。”
“本来就是骂你的。”温辞拉开门,视线忽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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