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以肉眼不可见的弧度,微微点了点头。
“你被灌酒了?”
那声线听起来冷而散漫,成功唤醒了青年感知情绪的雷达。
感觉任先生误会了,景眠连忙摇头,否定道:“只喝了一杯。”
沉默的几秒后。
景眠似乎听见身后的男人,像是轻轻笑了。
本来那声音轻不可闻,但此刻景眠的感官比平时更灵敏了些,毕竟四周太静了。
他们仿佛被隔绝在了另外一个小小的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景眠抿住唇,仿佛已经听到了任先生没说出口的潜台词——
果然是个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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