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逐渐占据车厢,景眠略紧绷的身影却没放松下来。

        “你和任星晚的订婚宴,我和任家父母已经定下了。”

        车子行驶时,景国振忽然沉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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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从没和景父和继母说过,自己和任先生已经偷偷领了证,所以,在那两人眼里,他和任星晚仅仅是见了一次面的陌生人。

        景眠那时还提过,他和任先生…大概不会有未来。

        这种明显类似抗拒的话,对于这场婚事,太过渺小,所以也被通通熟视无睹了。

        但即便如此,仅仅因为任家父母对自己‘很满意’,这场婚事也对两家的商业来往造势厚利,所以,景眠便被闪了婚,甚至从未问过当事人的意愿,便被通知了即将到来的订婚宴。

        像被当做商品或是筹码一样,进行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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