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稀薄的月色,脚步匆匆进宫来。

        “下午的时候把这个给忘记了!”楚星疏晃了晃手里的一盏小提灯。

        又或者,在她身边还有很多很多人关心着她,被她忽略了。

        不是不再见旧人,就是与过去做割舍。放下,才是真正的全新开始。

        她的自暴自弃得过且过浑浑噩噩,何尝不是对那些为她付出、那些在意她的人的一种辜负?

        折胶堕指的寒冬时节,这颗小草顽强地钻出硬砖石,为冬日的荒凉添了一抹不合时宜的绿。

        沈聆妤去拉楚星疏的手,将她冻寒的手拢在掌中暖着。沈聆妤柔声慢语:“今日路过粟心阁的时候姐姐问我要不要进去。我说我已经不喜欢那里的糕点了。其实是嫌弃过门槛的时候很麻烦。我不喜欢被人搀扶着或是抱起来、背起来的时候把裙子弄乱。”

        谢观转回头皱眉盯着沈聆妤,问:“要在这里坐多久?想冻死自己?”

        谢观斜倚在浴室门外,皱眉垂眼地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