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妤说到最后语速放缓、声音放低,变成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

        谢观撑着下巴,盯着沈聆妤认真想了一会儿,说:“年过花甲的老东西可以。”

        沈聆妤心里霎时松了口气,赶忙附和:“是,年长的大臣更有经验些!”

        谢观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又懒得说。他撑着下巴的手转过来,弓起的指背敲了敲书案,催:“过来。”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模式

        谢观仍旧懒洋洋地坐在那里,没有让开位置的意思。沈聆妤推着轮椅不得不紧挨着他,她伸手去拿奏折。不是第一次翻阅这些各地呈上来的折子,心境却大不相同,如今她要认真许多。

        她以前不接触这样事情,此刻认真到近乎虔诚。

        谢观坐在她身边,手撑着额侧,偏过头看着她专注的眉眼。见丹墨空了,他便一手撑着额侧看着她,一手慢条斯理地给她磨墨。

        夜深时,本该是万家烟火的除夕夜,可因为国丧,今日成为了非常普通的一天。

        沈聆妤很早便歇下睡去。这两年她总是无所事事,闲坐发呆,今日专注地批阅了一些奏折,很快就觉得累,体力不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