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怎么回事,”褚非穿着寝衣,大咧咧往软榻上一坐,“不是给你玉简了吗,你没好好学?”

        “学了。”奚卿尘垂眸。若非学了,又怎会第一时间知晓‘不行’是何意。

        褚非略微坐直了些:“学了也不行?”

        奚卿尘薄唇轻抿,虽然依然脊背挺拔波澜不惊,却还是透出几分可怜。

        被自己道侣说不行这种事,就是无情道也会大受打击吧?褚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又为他检查一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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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卿尘:“我也不知哪里出了错,分明她睡之前,还跟我说高兴的。”

        “睡前说高兴,睡后说不行,是吗?”褚非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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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非:“……”这一对比,就知道前面说的是假话啊……唉,怎么感觉更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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