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睡醒的时候,喻棠正呆坐在床上,低头出神地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小兄弟。

        我往他下面瞄了眼。

        不,是大兄弟。

        喻棠发觉我醒了转过脸茫然的看着我,脸上还带着巴掌印。

        不是我说,昨晚他真的太过分了。在我一点点把他手上的Ji1aNg净后准备起身去漱口时,他把还没软的东西搁到我唇边,说什么已经原谅主人一半了,要让小狗尿在嘴里才会彻底消气。

        他消没消气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气急了打了他一巴掌,脸上现在还没消肿呢。

        喻棠捏捏我的手,语气茫然,“南尔哥,我四点多的时候自己弄出来一次了。”

        见我不回答,他更加茫然了。

        “南尔哥,为什么会这样..”

        开玩笑,他当扇贝生蚝烤韭菜的威力是盖的?昨晚点了六个生蚝他一个没剩,不知道的以为Ga0什么大补呢。

        我拍了拍他的头顶,压下那根翘起来的卷毛,问他“昨天的烧烤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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