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醉醺醺的老人家脚步虚浮地从外边走进来。看到沈寂之手中的符笔时,赞了一句:“不错。”

        沈寂之起身朝老人作了个倚:“堂主好。”李玉成摆摆手,朝一旁的榻上一歪,半撑着脸看着沈寂之,很是惜才:“当年我就和你那狗师父说,你是有炼器天赋的。让你和我学炼器,可他死都不肯,非要你学剑继承他的衣钵。他也不想想,你是五灵根啊,学剑多难。跟着我学炼器还简单些。”

        五灵根学剑,每一支灵根都需同时淬炼。炼器的话,注重火灵根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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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成顺着自己的胡子,絮絮叨叨:“你如今才炼气五层,炼器堂炼器的弟子至少筑基期,你接下来好好提升修为,多练练手艺,等你筑基期了,再把你调到内堂炼器去。”

        沈寂之如今只是炼器堂的搬运工,内堂则是真正的炼器师所在之地。两者每月拿的俸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沈寂之敛眉,真心实意道:“多谢堂主。”

        李玉成又打量了眼他手里的符笔,八卦地问:“给你未婚妻做的?”

        沈寂之的未婚妻找上门的事,基本上整个门派都传遍了。昨晚和羽青喝酒,羽青提起那个女娃娃好像就是学的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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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笔自然是给简欢做的,但肯定不是李堂主意会的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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