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学生还是上班族,星期一症候群彷佛就是一种现代人不可或缺的慢X病。周末的惬意自在总像溶在苦海里的一搓糖,在一x1一呼一瞬之间,所有的甜味就成了再也不可追的泡影。

        今天距离大二下学期的期中考还剩两周,我稍稍起身看了一眼一旁书桌堆着的各种PPT讲义和原文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再度卷回床上,不如等到闹钟七点半叫了再起床洗漱。望了一眼还在身边呼呼大睡的符尊,又顿时觉得期末考似乎也不像以往令人烦心。

        上次七足壁蟹事件已经是符尊最後一个回收的北溟妖怪。而在这之前一段时间,他也都尽可能日夜在庙里或神都加班:批改天庭雪花般的公文、听着信徒的烧香祷愿、偶尔还要托梦指示偷懒的庙公和理盲lAn情的民众.......等等杂事在康赵二将军的帮衬下,终於在四月中全数了结,所以他现在才有办法这样安然地睡在我身边。

        「不是还有大妖怪黑新娘吗?」在前天入住的符尊,乐呵呵地洗完香香澡在滚床单的时候,我问道。

        黑新娘凶暴异常。翁佳瑜是去年底第一个受害者,而後半年左右的时间,又陆续有五位受害者。他们的Si法不b翁佳瑜还要好多少,案发现场附近的监视器在距离Si亡时间不到一刻钟左右,都不约而同捕抓到一小角黑新娘出没的影像。

        以nV妖在Youtube影片中飞天遁地的超自然能力,躲开监视器应该是轻而易举,但她彷佛刻意透过以嗜血维生的台湾媒T公开昭告,下一个心知肚明的受害者最好脖子洗乾净等她查水表。

        Si者当中,有三名我们学校的学生。二人是恶nV帮帮众:AnV被发现时正卡在大声播放给Ai丽丝的市政府垃圾车中,头发连同头皮都被活生生撕扯下,四肢也被辗成粉碎X骨折;BnV则是被绑在旧工厂通过高压电的铁板凳上,PGU的肥r0U被电的黑烂软黏,鼓胀下垂的肚子则是被验出装满小北百货所有品牌的农药、清洁剂和老鼠药。

        还有C男则是即将在今年六月毕业的学长,整个人从下Y部被刺cHa在工地尖锐成束的钢筋上,满口灌了水泥直到直肠gaN门,被割断的半截舌头和他的SHangRu以铁丝线串在一起。

        第四名Si者D男是一位再过半年就准备要退休的老男警察局局长,双眼和耳朵都被狠狠cHa了数支原子笔,双掌被剁掉被以跳绳挂在自己x前,真正的Si因估计是心脏的那三枪。

        一个星期前的Si者,则是一名拍短剧而小有名气的年轻导演E男,被吊在电影院里,嘴里塞着被阉割的yaNju,眼睛被剜出後被分别放在牛仔K口袋里的底片盒。

        「啊,对啊,还有那个疯婆等着被处理,」我似是提起符尊暂时不愿去想的烦心事,他用枕头摀着脸,一副不想面对的孬样。「黑新娘的状况实在是太复杂了,她已经不是只靠我就能handel的了,还牵涉到冥府那边.......背後还有很多隐情,超级超级麻烦。而且,最棘手的是,她也不完全是妖怪或是怨灵。所以天庭的许多法条都不能套用在她身上,也没有神明想要提案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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