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诚是化学系的系草,很会打篮球,成绩中上。身高刚好一百八,皮肤白皙,瘦长的脸蛋白白净净,梳着时下流行的油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小狗乞怜般的无辜,一直受到不少大学nV孩的崇拜。

        大一新生时期,我和李伟诚的关系还算不错,只因为他为了当篮球校队队长,最後开始靠向当时霸凌我的恶nV帮,所以我们升上大二便几乎没有交流了。

        此人平时话多,也很Ai现,尤其在nV生面前。但不知为何,最近这几个星期似乎都闷闷不乐。不但连翘了期中和期末考,这学期等着被Si当。最Ai的篮球也不打了,下课时间几乎都是趴着睡觉,对以前的损友Ai理不理的。

        二下期末考前一周的最後一堂通识课,我还是早早就端着便当来到旧校区的教室,原本以为自己在空荡荡的讲堂是一个人,却发现李伟诚趴在最後一排,顶着一头撒着油h头皮屑的红棕乱发,穿着似乎好几天都没换过的吊嘎。当我摀着鼻子悄声地近看,才发现他竟然在颤抖地哭。

        「李伟诚,你怎麽了?」虽然想到以前他和恶nV帮一起笑着看我出糗,还是会感到异常愤怒,但念在他最近不只一次被同学看到一个人躲在校园荒僻处哭泣,还是忍不住问了。

        「畅悠,叫我阿诚就可以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吧?」伟诚似乎是被我吓了一大跳,猛然抬起头却发现是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对我投S出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彷佛在载浮载沉的汪洋抓到一根漂浮木,狠狠地掐住我的手腕Si命地摇晃。

        「李伟诚,我们很早就不是朋友了。」我语气笃定地挣脱他恶心的手。

        他一听到答案,忍不住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畅悠,救救我,有人......想要杀我。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做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李伟诚的表现像是被谁给b到了JiNg神崩溃的边缘,虽然不是朋友,但还是有些不忍心放任他继续堕落下去,所以又问:「谁要杀你?这种事情你应该要先找警察呀?」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一说出这个名字,就会召唤Si亡。」李伟诚作出一个孟克呐喊的扭曲表情後,突然发疯似地甩自己两下耳光,而我被他的举动吓得倒退两步。他如嗑药般晃着头,一脸悲绝地说:「没用的,没用的,我必Si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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