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样就能解释为何他对我的态度会如此了。原来室长也只是不希望无辜的人受伤而已。虽然无法立刻释怀,但我还是多少能T谅的。
「对了,室长,刚刚的文件我再帮您送一次吧。」
「不用,你送文件的功力我已经见识过了,所以现在给我坐在这里把那张桌上的所有文件整理完就行了。」
我看向那座可称之为「山」的文件堆,再看向室长那张脸。
看来就连T谅也得花点时间才行。
我与那堆文件为舞到清晨五点才回到自己的寝室。
再次醒来是在三个小时後,而且是在三十七急切的叫喊声中。
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让我像在水里浮沉,可是他的那句话却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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