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担忧玻利维亚的事吗?”马塞勒斯垂眸,接着叹了口气,“对此,我也很抱歉。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帮你,不过我会尽我的全力的。”
“……谢谢。不过,你要带我去哪?已经没有路了。”
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到了一个诊室的死角,面前是一堵雪白的墙,墙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蓝色的方形笔筒。马塞勒斯扭动了它,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响,一条地道的入口展现在了我们俩的面前。
“我们要去的。”
马塞勒斯的声音突然离我的耳边很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气息似有若无地萦绕在我的颈后。
“是地下。”
这时,我右手的无名指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诊所离社区活动中心并不远。我们拐了两拐,就到了。
说真的,它让我有点儿吃惊。因为从外面看起来,它实在有点小,和旁边几乎可以盘据大半条街的商店相比,诊所就像一只瘦弱的小狗,趴伏在商店的身旁微微喘气。没想到里面还挺敞亮的,器械齐备,床位充足,双层结构,楼上设立了独立病房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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