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应了又重新出去,小鱼让脂餍文鬲替沈历安解毒,可是解完毒后,沈历安依然没醒。
脂餍文鬲皱着眉头给他把脉,发现他脉中根本没有中酥麻香的症状,不禁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底是什么样体质的人,居然能不被酥麻香毒倒?
既没中毒,他又为何不醒?
对于他这样痴迷于医学难题的人,沈历安恰恰如一个待攻克的难关,等到着他去闯,等待着他去战胜。
所以他给沈历安把脉是认真的,思考也是认真的。
这少年身体中有一股隐藏的力量,与他的本身背道而驰,这股力量中存在着极寒的寒气,它一直想在他身体中占主导地位,所以总是很霸道地想要表露自己,可是他本身的中正温和之气又在极力地阻止这股力量的迸发,或许正是如此才会令他的身体不堪重负,日渐衰弱。
“他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脂餍文鬲问小鱼。
“从他出生好像就这样了。”
“如果从出生就这样,他是怎么熬过这么多年的?”脂餍文鬲对他的兴趣越发的浓了。
他却不知道沈历安出生才几个月,小鱼不想多提这些不合常理的事,只是看他看得认真,就问他如何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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