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老头,嗯,老头也是男人,只不过是个老男人,也不知道猫儿爷说的是不是真的,试试也无妨。
脂餍文鬲又来搭脉,一碰到沈历安的手腕,就觉得一股寒气直冲指尖,比之前在铜山别院更胜许多。
这里地处南方,又在海边,常年温度都较高,空中连一丝雪花也曾未飘过。
而脂餍文鬲曾去过北方的极寒之地寻找药材,那里终年冰封,只要手指露在外边一刻钟就会失去知觉,继而坏死,哪怕当时切下来都感觉不到疼痛。
他现在搭在沈历安手腕上的感觉,就如当时手指伸出毛皮大衣外,暴露在冰雪中的感觉。
这少年是如此的冷,若说是他与生俱来的一种特性,而没有冻死自己,那拥他在怀中的小鱼是如何能抵受的?
脂餍文鬲面色凝重,抬眼看了小鱼一眼,小鱼连忙弯下腰靠在沈历安脸上,偷偷的沾了点口水在自己眼下,呜呜咽咽地在沈历安脸上靠了靠“震震,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就活不了啦,呜呜呜,不过黄泉路上,有我同行,想来你也不会孤单。”
刚刚小鱼一说话,车外的猫儿爷就停止了舔爪子,耳朵一竖,左右转了转这声音,好熟悉
偷偷的撩起一角帘子,拿一只眼窥过去,好家伙,正逢小鱼用口水当眼泪,抱着个面如死灰的美少年呼天抢地。
女人,果然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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