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石?怎么感觉这名字在哪听过?”
铁松子这样一讲,小花的心砰通砰通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她也听过,不止听过,还叫过。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做错事的坏女人,在丈夫面前居然想念着其他的男人。
可是林溪石已经有妻子,她也只是想一想,并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也不会有出格的事情,那么偷偷地想一想又何妨呢?
女人总是喜欢自我安慰。
她看着画上细腻的笔法,俊秀的字迹,脸渐渐热起来,曾经有多少个夜晚,梦想着与他一起在窗边作画写字,聊度余生。
那是多么旖旎浪漫的事,只可惜人生大多不能如意。
“哦,我想起来了,他好像两年前考上了,本来我老爹还为他摆了接风宴,谁知他并没有回乡,之后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肯定是去做官了嘛。我老爹整天就是叫我读书读书,说读了书以后就是做官,光宗耀祖,唉,他自己怎么不去读?”
铁松子对做官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家的钱,就是他败几辈子也败不完,做败家子不香吗?读什么书,做什么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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