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百姓跪倒在大堂上,为首的说,他们的父母子女患病而亡!他们怀疑是被谋杀!
“被谋杀?怎么说?”史克善惊木堂一拍,问道。
这些百姓大约也就是官方找来的,胆量和礼仪都还有的,即使史克善一拍惊木堂,也没有吓着的样子,只是,说——
说自己怀疑在冬至的时候,吃了礼部尚书大人王适家的冬至丸和腊八粥,然后患病!
这冬至丸和腊八粥里有毒。
“带礼部侍郎王适!”随着史克善一声出,就有侍卫出去带人了。
朱晨对礼部侍郎王适的印象还停留在过来京城的时候,在那悬赏榜下晒太阳的那位穿着朱红的蟒袍,袍子前胸上绣着一只开屏的孔雀的五十来岁的男子。
现在的王适,依然还穿着朱红的官袍,戴着官帽。
在进大堂的时候,还整整衣裳和官帽,虽然衣裳有些凌乱,但是,气昂昂,倒是一副凛然的样子。
“史克善,你既然敢扣押本官?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王适对上堂上的史克善喝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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