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边走还苦恼地喃喃:“父亲向来是如此教导我,难道竟不对吗?”

        不远处莫名躺枪地康王殿下忽然打了个喷嚏。

        正在与孝心感天动地的的大儿子说话的羽皇注意到儿子的异样,虽然他一向冷血,对眼前这个儿子还是有那么一两分关心的,因此问了一句:“寒儿这些日子可是没休息好?竟都病了。”

        苏寒一脸恭顺,神情间还夹杂着几分感动:“多谢父皇关心,儿子身子很好,并无大碍。”

        “嗯,”羽皇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平常皇子年满二十便已开始试着帮忙处理朝中事物,如今已有二十五,却还是闲着,倒是委屈了。”

        “儿子向来愚笨,”苏寒言辞听着十分恳切,不似作假,引得羽皇侧目:“晚点参与这些事也是应该的。”

        “倒是懂事,”羽皇虽然还不到四十,神态语调却像是七八十的垂暮老人一般:“前些日子,礼部尚书万建和举荐接管礼部,觉得如何?”

        虽说是询问的语句,却不像是询问的姿态。

        苏寒面露欣喜,当即跪下谢恩:“父皇相信儿臣,儿臣感激不尽,自当竭尽力,不负父皇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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