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瑜这四年来没有回过京城,倒是魏涵宇两年前路过军营的时候顺便来看了秦瑾瑜和魏清淮,当时秦瑾瑜在军中过于劳累所以吃的也多,相较于离开京城的时候反而胖了一点,没想到两年不见秦瑾瑜竟然比四年前更瘦了。

        “多日奔波,情况特殊,怎能和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时候相比,”秦瑾瑜淡淡地笑了笑,可惜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也看不见她的笑容,只能听见她略显疲惫的声音:“我不过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情,谈何辛苦,倒是那些冒着生命危险救人的医师,才是真的辛苦。”

        “听闻有人不懂规矩冒犯了你,你别往心里去。”魏涵宇也听说了之前秦瑾瑜抓人的事情,因此安慰了秦瑾瑜一句。

        “那妇人虽说猖狂了些,却也是个有用的,”秦瑾瑜想到刚才的事情就有点想笑:“若非她报出自己背后的关系和她那些同行的作为,恐怕我们还没那么快能查出来。如今人是我带回来的,这一旦审查完毕,想必又是不少功劳落在我身上,倒也算是一桩好事。”

        方才一直在外面走动,又一直被各种事情牵扯着内心,秦瑾瑜的脑袋还算清醒。如今一旦坐下来,之前的困意再次涌上,秦瑾瑜几次差点睡着,强撑着困意才能和魏涵宇说上几句话。

        魏涵宇见她实在是困的厉害,便也不再过多打扰:“知府不靠谱,这些日子为难你了,如今我来,你不用再一个人撑着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带人去医馆看看。”

        魏涵宇当初在宫中作伴读的时候两人关系就不错,这些年也没断了联系,秦瑾瑜不由得感叹自己这些亲戚中,除了像魏蒹葭这样的奇葩,大多数还是很友好的。

        秦瑾瑜心知自己就算睡到天荒地老估计也没人敢强行叫醒自己,然而她却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责任,若是睡太久难免良心不安,最终关起门睡了半个时辰。

        或许是心中装了事情,这半个时辰她睡的也不安稳,净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见魏清婉伤心痛哭,一会儿梦见自己死了到处乱飘,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捶魏清淮,让秦瑾瑜觉得自己越睡越累。

        睡懵了的秦瑾瑜默默起来换好了衣服,想要出去又觉得脑袋有些晕,于是又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隐隐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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