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了,如今月色都已隐入厚重的乌云,孟靖怀还未回来。
也不知……
心下掀千层惊浪,阁内沉香缭绕,夹杂一点药的清苦,才叫沈知鹤稍稍安了下心。
她总归是不悔的。
裙摆处突兀有毛绒感轻轻摩挲着,沈知鹤垂下眸去,眉间燥意散去了些,她拢了拢衣袖,弯下腰去抱起那一小团儿——
是孟靖怀先前送她的猫。
“绒团儿,几日不见,你怎么愈发重了些。”
沈知鹤在绒团儿身上来回抚着,她离了窗,抱着猫走到短榻上坐下,绒团儿懒懒,趴在沈知鹤的怀里也不动。
“下回该叫你胖团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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