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亏我还觉得自己越过围栏的姿势很帅,结果只是自以为,一个少了半截眉毛的人,即便跳的欢脱,也是不可能帅的。

        我不肯松手了,也不抬头,一直用手遮住被烧掉的那一块地方,我甚至有点想逃跑。

        “让我看看。”

        “不给,我想上厕所,咱们有空再联系吧。”

        “什么叫有空再联系,你是准备住在卫生间不出来了吗?”

        “只要你不看我,我住在里面也不是不行。”

        “不行,给我看看。”

        说完,鹿溪竟然用蛮劲儿扒开了我的手,我又赶忙用另一只手遮住……

        “你别乱动,行不行?没人想迫害你。”

        “不行,你一动,我就想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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