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算是记在心里了,所以,等这个工程完工,我一定得让她兑现这个承诺。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住的房车,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我洗了个澡,但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桌子搬到车外去消遣,因为青岛降温了,特别是夜晚的海边,海风阵阵,就像刀割在身上,即便大海依然壮阔,星空灿烂依旧,也还是有些让人望而却步。

        我把车门和车窗关的严严实实,只拉开了部分窗帘,然后坐在车里,一会儿看看远处的胶州湾大桥,一会儿又遥望闪着工业灯火的黄岛。

        这么持续了二十来分钟,我才从餐桌下面拿出了那个装着我许多谋生工具的工具箱;但这次,我却不是为了缅怀那些谋生工具,只因为这个工具箱里还装着栾雨留下的六万块钱,那天,我只顾着愤怒,她又走得太快,所以就没来得及拒绝这笔钱。

        此时,再看这笔钱,我已经不那么愤怒了,但那种恶心的感觉却一直在,并越来越强烈,因为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他妈就是栾雨用处女膜换来的钱……

        我盯着这些钱发呆,不禁又想起了我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只感觉自己睡了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机器,而那处女膜也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更换的零件。

        我气得发抖,当即便拿起手机,找到了那天她打给我的那个号码,却被告知此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再拨打,依然是这个结果。

        我将手机扔在了一边,双手重重从脸上抹过,然后便笑了出来,是冷笑,是不屑,是厌恶,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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