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我们几个人就又喝掉了两箱啤酒,休息的时候,我特意给骚猪递了一支香烟,然后又以很诚恳的语气对他说道:“你应该知道,今天把大家聚到这儿,也不全是为了喝酒吃饭……刘闯的孩子丢了,说是有人在青岛火车站见过,所以我想组建一个乐队,周末的时候在商场做义演,商场的人流量大,传播效率也高,可能看演出的人里面就有知道孩子下落的……现在主唱、伴唱、键盘手、节奏吉他手、主音吉他手都有了,就缺一个鼓手和贝斯手……之前在你的酒吧喝酒,知道你的鼓打的很牛逼,所以真心想请你出一份力,咱们一起把这件事情做起来……”

        在我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正在烧烤的刘闯也回过了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骚猪从我手中接过香烟,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之后,回道:“你发的那个朋友圈我也看到了,我说一句实话,你别不爱听……其实孩子留在青岛的可能性,几乎就没有……你说,为什么是在火车站见到的孩子?很明显,当时人贩子就是在青岛中转一下,而且只有落后地区,观念老旧,才喜欢买卖孩子……青岛这么繁华的城市,落户制度又那么严格,谁敢明目张胆的把孩子卖到这儿来啊……我来青岛快十年了,反正我是没听过这里有买小孩的新闻,你们听过吗?”

        说完,骚猪便开始扫视众人,最后又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尽管,我也曾这样想过,但却依然不肯因为骚猪的这番话而动摇找到孩子的念头,我沉声回道:“关于找到孩子这件事情,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跟刘闯都不会放弃,是,孩子留在青岛的可能性是不大,如果不在青岛,中国有这么多城市,落后的山村更是不计其数,按照你的说法,是不是孩子根本就没有必要找?因为不管找到哪儿,都是大海捞针的几率。”

        骚猪陷入到了沉默中,我也沉默……

        我又在这个时候,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我之所以对找孩子这件事情表现的如此执着,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我比刘闯幸运的地方在于,我的父母虽然也不知所踪,但是他们却有独立生存和回去的能力,也许他们只是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失望了,所以才暂时找个地放静一静。

        我没有那么着急,但如果他们迟迟不回,总有一天,我也得走上这条寻亲之路,而现在,就是一个做心理准备的过程,也是一个预演。

        片刻之后,骚猪终于开口回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现在是真没有弄乐队的心情,更没有心情和你们一块排练……我最近这生活过得是一塌糊涂,我都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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