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里面就只住了我们两个人,现在手镯丢了,我不问你,我还能问谁?”

        “合着我好心把房子给你住,还成我犯了错误了?……还有你那手镯,谁看见你放在抽屉里了?……到底有没有那个手镯,我心里都得打个问号,你是不是故意编这么个东西出来,想讹我来着?……”说完,他又转而对左小薇说道:“小薇,你找男朋友的眼光真是不行啊……怎么找了这么个玩意儿,难怪你妈你爸不同意,这不就是又穷心眼又多……这种人,怎么跟关羽博比?……你脑子也是不好用,放着关羽博不要,非要跟这么个东西在一起!”

        这些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杀人诛心,也就是在这个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而情绪也已经到了不能控制的边缘,我生平遇人无数,从来都没有碰见过这样的无赖;在他口中,房子是施舍给我住的,可我却被他坑了不下一万块钱的房租;他把我比作一个东西,又用关羽博贬低我,贬低左小薇的选择,没有比这个更过分的欺凌了,而我只是想跟他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上一次有这种要发疯的感觉,还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被两个高年级的学生拦在巷子里,抢了我的钱不够,还逼我学狗叫……

        我疯了,捡起地上的砖头,就给其中一个开了瓢。

        十多年过去了,在受到极度刺激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变;我瞪红了眼睛看着在餐桌上放着的玻璃花瓶,我想连花瓶和他的脑袋,一起砸个稀巴烂……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左小薇终于站在了我和她舅舅中间,她先是死死抱住我,然后又对着她舅舅怒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多嘴?……这件事情,你们好好沟通清楚不就行了,非要说那些难听的话吗?”

        “不是我想说难听话,是他想做让我难看的事情,他一报警,警察都跑我家里来了,你让左邻右舍怎么看我?我不要面子吗?以后还要不要在这儿住了?”

        已经无法控制情绪的我,一把甩开了左小薇,然后两步走到餐桌旁,操起了那只玻璃花瓶……

        “看把你给横的,还想动手打人?……瞧你那穷酸样,打伤了我,你赔得起吗?”

        说完,他便将脑袋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的手却突然像是被下了诅咒一般,失去了活动能力,就这么定在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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