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对她给予一定的理解,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又或者,她只是单纯想发泄,就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无数次争吵一样,每次,她都会歇斯底里。

        我终究还是没有把鹿溪要对她爸负责的这个承诺告诉她,我希望她能记住此刻的痛苦和绝望,这样才会改过自新,别再去做那些急功近利的事情。

        ……

        当电话那头没了动静的时候,我也挂掉了电话,我独自在外面站了很久,直到寒风吹得我两手僵硬,我才回了房间。

        常余利已经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我的动静之后,才猛然睁开了眼睛。

        我又向他问道:“我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常余利重重伸了个懒腰,回道:“我说,去郑州或者西安那边租房车来凑数,你不让我这么干……”稍稍停了停,他又向我问道:“潮哥,你今天晚上看上去很没有状态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烦心事儿缠身。”

        “那我去给你拿一瓶酒,你一边喝,一边跟我聊聊,你要不把这烦心事聊完了,你怕是找不到工作的状态。”

        “不用,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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