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乔娇和常余利,我并没有松开怀里的鹿溪,我甚至不等他们开口,便主动说道:“车里有厚衣服吗?有厚毛毯也行。”

        这时,乔娇才反应了过来,问道:“你们是怎么了?”

        “等会儿再和你们解释,先拿衣服。”

        乔娇看着常余利,常余利连连摇头回道:“车里面除了酒和一捆电缆,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乔娇,她的身上穿了一件很厚的长款羽绒服,便又说道:“娇姐,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先给鹿溪披上吧,我们刚刚跳进湖里了。”

        乔娇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寒风中脱下了自己的羽绒服外套,然后递到了我的面前,我这才松开了怀里的鹿溪,并将这件厚实的羽绒服披在了她的身上;这时,常余利也将自己的夹克脱下来,递给了我。

        ……

        车子是常余利的另外一个朋友开的,在我们上车之后,他便打开了全部的座椅加热,并将暖风开到了最大档,稍稍感到舒适之后,我这才把自己和鹿溪的遭遇告诉了他们。

        一阵沉寂之后,我又向他们问道:“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常余利先是看了看乔娇,然后才开口回道:“我喝了不少酒,回去以后就睡了……是娇姐去敲了我的门,说你一直没有回去,给你们打电话也打不通,她怕你们出事,就把我喊起来,一起找你们……我给之前送你的那个朋友打了电话,他说把你们送到那个公交站台,你们就下了车,我和娇姐就赶紧找过来了,然后就看见这边有火光……”

        乔娇对我和鹿溪的遭遇很是恼火,当即指着常余利怒斥道:“你现在就给你那个朋友打电话,问问是不是他搞的鬼,除了他,也没有别人知道他们在这里下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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