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稍许动静,做贼心虚的我,赶忙又将那个相框放回了柜子里,然后迅速锁上柜子,离开了房间;结果,却只是海风吹动了一楼的房门。

        乔娇回了自己的房间,并紧锁房门,好似要寻求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空间,而我也找了一个空房间住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了,在我躺下来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乔娇那张没穿衣服的幼儿照,倒不是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就是没有办法将照片上的她,和现在的她联系起来。

        人类也真是一个很神奇的物种,怎么就从那幼儿时期,出落得如今这副倾国倾城的模样呢?

        在我心里,一切关于乔娇的夸赞都不过分,我从来没有觉得她逊色于鹿溪,我只是更喜欢鹿溪的性格以及和她相处时的感觉,很安静,也很温暖。

        乔娇则不会给我这种感觉,她的身上一半是水,一半是火焰,当这两种元素在她身上交融的时候,伴随着的就是天崩地裂。

        是的,和乔娇在一起,从来都没有消停过。

        ……

        这么恍惚了一会儿,我便沉沉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好似就落在我的窗户边,像一个硕大的圆盘。

        我坐在床上,一边听着海浪声,一边往窗户外面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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