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透,鹿溪将我带到了“五四广场”附近,她把喜乐留给了我,我抱着喜乐,目送着她离开,心里滋味莫名,因为我们并没有约定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而这种各忙各的状态,已经在我们之间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从来都没有试图将各自的生活融合为一体,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在忙什么,而她也一样。

        对此,我已经习惯,所以在我低头看着喜乐的那一刻,便放下了心里的各种滋味,然后又抬头看了看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熟悉是因为我熟知这里的每一条街道,陌生则是因为在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又发生了很多的变化,这座城市再也没有了任然,而我的潜意识也已经彻底接受了远在一千公里之外的小城,我觉得那才是我要去的地方,而青岛则变成了一个临时停靠的站点,没有人会对临时的东西产生亲近感,即便是青岛也不例外。

        ……

        站在五四广场的火炬下面,我给乔娇打了电话,我们约好七点见面,然后一起开车回小城,此时已经是六点五十分。

        乔娇似乎还在忙,又说至少得八点才能走,她让我自己在附近吃点饭,等她忙完了再来找我。

        我给刘闯打了电话,自从去了小城,我就没有再和他见过面,索性约他一起吃个饭,除了吃饭,也想知道他的一些近况……当初,我们在青岛的各大商场举办义演,就是为了帮他找到孩子,也不知道过去的这几个月,有没有得到一些孩子的消息,不管靠谱不靠谱,对刘闯来说,都是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

        ……

        刘闯就在“五四广场”附近,没过一会儿就到了,他还是骑着之前那辆看上去有点老旧的电动车,但后座上却多了一个小男孩,看上去五六岁的样子。

        我惊住了,这难道就是他丢了好几年的儿子?如果已经找到了,为什么没打电话和我说一声?毕竟这是我一直牵挂的事情。

        刘闯将孩子从车座上抱了下来,然后对他说道:“小天,叫人,这是你韩潮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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