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柔却没有注意到这两个用词在语境上发生的变化,她只是感叹道:“难怪有那么多人会向往诗和远方,如果真的有机会走过足够多的地方,见过足够多的人,也可以在人际关系上创造奇迹……你认识了鹿溪,那个男人又因为鹿溪而来……你可能对我们这个行业不是特别了解,但就我的认知来看,能这么轻易住进协和医院,而且对接的还是我导师的老师,这已经不是单单有钱就能办到的事情,那个男人一定是一个很有能量的人!”

        “我知道。”

        赵应柔看了看我,没有再多说什么。

        ……

        吃饭的过程,倒不必赘述,我没有对杨一鸣产生强烈的敌意,他对我也还算和善,所以大家在饭桌上只是随便聊了聊,这种随便,让我们都没有能够对对方产生更深刻的认知,唯一的有效信息只来自于秦敏红像是无意中说出来的一句话,她说杨一鸣的爷爷是一个功勋人物,并夸杨一鸣深得他爷爷的真传,宽厚、仁爱……

        ……

        按照原先计划,吃完饭我就该回小城了,所以走出饭店之后,我便有了一种告别的心态,我甚至没有发现,在见面的这两个多小时里,我竟然没有和鹿溪说一句话。

        我把佳妮和小陈托付给了赵应柔,虽然已经安排妥当,他们也要明天才能转到北京的协和医院,协和那边也建议先在赵应柔的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这样能够更有效的利用好时间,所以还需要赵应柔帮衬着一些。

        “韩潮……”

        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是鹿溪,在我往停车场去的路上,她终于追着我而来,我们也终于有了一个独处的空间,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发现,我们这次的见面真的是太平淡了,而这种平淡完全是因为回避而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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