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去的时候,再找人领养,就来不及了。”

        “那我就把它一起带到湖南去。”

        “呃……这一路吃喝拉撒的,你还真是不怕麻烦!”

        “不麻烦。”

        ……

        结束了和常余利的通话,我又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喜乐,举过了头顶,然后仰头和它对视着;它确实比一般的土狗看上去要更可爱一些,也更懒一些,它存在的价值似乎就是为了吃饱喝足,这让我觉得和它相处是一件很轻松也很愉悦的事情,所以即便千里迢迢,我还是愿意把它带在身边。

        把它带在身边也好,就当完成了和鹿溪的承诺,毕竟这是她送给我的狗,一定程度上算是一种代表,虽然这看上去有点戏剧性,但也算是让去湖南这件事情有了一个尘埃落定的结果。

        我将“喜乐”放下,随后便拿出手机,在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终于在时隔三年之后,主动给老人家打了一个电话……

        尽管内心唏嘘不已,但还是让自己洋溢着十足的亲近感,喊了一声:“吉苗族对父亲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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