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鹿溪开来的那辆领航员里,我将后座的座椅放平,并打开了腿托,于是就变成了一张高级沙发,我躺在上面,还算舒服,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点睡意,尽管车窗外一直吹着能助眠的风。

        我试图只想着睡觉这件事情,可是每当我闭上眼睛,手上就好像握着方向盘,而后满脑子都是行驶在那条盘山小路上的画面;等我睁开眼睛,我又会想起远在国外的乔娇,也不知道她昨天和那个华人医生见面了没有,而那个华人医生又给她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

        直到半夜,我才勉强睡了过去,但梦中也不平静;这个夜晚,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我只记得在自己被阳光刺醒前的最后一个梦,我在梦里有了腾空术,飞过沙漠,飞过海洋,最后飞离了地球……

        醒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查这个梦境的解释,说我在最近的生活中面临着诸多约束,心里迫切期望得到释放。

        对也不对。

        我的确在等待一个释放的契机,但最近的生活却并没有太多约束,我已经够自由了,因为乔娇也说过,现在被选择的人,其实并不是我。

        ……

        等我从座椅上坐起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床很厚实的羊绒毛毯,多半是鹿溪帮我盖上的,因为这是她车里的毛毯,价值不菲,除了她,我干爸干妈也不可能知道有这个毛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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