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笑了出来,说道:“这不成惊弓之鸟了嘛……不至于。”

        “一个人的麻痹,就是源于不够了解自己的敌人,你真的别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

        我依旧在笑:“然姐,这是你自己悟出来的警世名言吗?”

        任然却愈发严肃,她回道:“我悟不出来这样的警世名言,这是林胜恩经常说的一句话。”

        当任然不惜触碰自己的伤疤,给我警示,让我的心头也不禁多了一份沉重,但我还是觉得她太过于忧虑,我当然知道关羽博的城府很深,但也不至于丧心病狂,所以我觉得自己和乔娇回青岛生活,就已经是一种小心了。

        基于这种想法,我又正色对任然说道:“然姐,我会小心谨慎的,必要的时候也会及时抽身,但去你那儿生活,真的是有点过犹不及,在我眼里,一般只有政治犯才会选择出国避难!”

        “你先别急着给我回答,你可以和乔娇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愿……再说了,你国内是走过不少地方,但是还没有接触过国外的城市,来我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不也挺好的……人这一生,总要见见外面的世界吧。”

        任然不说,我还真没发觉,虽然我曾在国内走过296座城市,但对国外的世界却一无所知,如果在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去普吉岛上生活一段时间,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倒不是我喜欢随波逐流,因为我和乔娇,确实都没什么太大的牵绊,说一定要在国内生活。

        片刻的沉默之后,我终于开口对任然说道:“好,我和娇娇商量一下,如果她愿意在那边生活一段时间,我们就一起过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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