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娇面露无奈之色,半晌才泄气回道:“所以,你还是把这个难题像踢皮球一样,又踢给了我们……真是一个混蛋!”

        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和乔娇对视,于是撇过头,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

        乔娇在我之前离开了,她回了酒店,虽然没有再和我说些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心里的不快活,除了不快活之外,我还感觉到她心里萌生了一丝退意,所以特意问了我在盘山公路上差点坠崖的事情,她觉得相比于鹿溪,我给不了她这样的付出,当三个人的感情,一旦出现了厚此薄彼的现象,那退出的一定是那个被轻薄对待的人。

        可我没有骗她,换作是她,我也同样会不顾一切。

        ……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这个晚上的第几支烟,反正我是点上了,而后又望着那个废品收购站失了神……

        三天了,还是没有等到我爸,看着这漫天的雪花,还有地上的积雪,我明显感觉自己心里的期待值在飞快地降低着,也许根本就是翟诺看错了,或者,他只是偶尔来了一次这个废品收购站;前一种可能性就不做假设了,如果是后一种,我真的要在这里赌这个只是偶尔的可能性吗?

        我心里有了一丝退意,可是想起他老了很多的样子,还有买卖废品的辛苦,我又克制了这阵退意;而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感情上的牵绊?

        所以,终其一生,我们都会被各种各样的感情牵绊着;我忽然变得害怕再去建立那种无法割舍的感情,因为那对我来说,就是痛苦的根源,也是勒紧我的锁链,毕竟生命终究会有被收割的那一天,所以这些情感也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如果我的身边全是知心的朋友,放不下的爱人,割舍不了的亲情,我得忍受这种痛苦多少次?……

        我已经承受过这种痛苦,栾雨就是。

        我竟然再也见不到她了,只能活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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