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觉得这都是她理所当然应该为我做的。

        “娇姐。”

        我不自觉在心里喊了这么一声,心里却更难受了!

        ……

        就在失语的过程中,那边的黑足已经挂掉了电话,他似乎也没有太多说话的心情,这一天对于他来说,必然也是至暗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赤诚过。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乔娇为什么会在视频电话里问我她化的妆好不好看了……她是在和我告别;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被她爸打了,也不会离开她妈,更不会为了做那糕点而冻伤自己的手。

        只是,我还不知道,她要结婚的那个男人是谁,会是那个华人医生吗?

        大概率是。

        ……

        回到房间里,我重重躺在床上,忽然感觉身边的这群人都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所以这个过程也真的是很煎熬;今天,我们为了痊愈,终于都吃了一剂猛药,病是肯定会好的,可是这一剂猛药之后会不会有副作用,我们却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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