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我爸像是失去了信号,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于是我又向他问道:“爸,你那边信号不好吗,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我也有信号……我就是一时不能接受……我是大年三十晚上那天见的她……今天才初几?……你俩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

        “重症病患还能拉到ICU抢救一下呢……怎么那么急着给我们下一个病危通知书?”

        我爸的话又让我想起了之前乔娇和我说的话,她说:如果我的家人问起,就说她死了……这种“死”该怎么去理解?

        大概率是死心了,可她为什么会死心?

        她已经去了国外三天,我都没有主动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能给她打个电话,即便只有三言两语,她也不会这样;或者,另有隐情,但她没有在电话里和我坦白?

        我终于开口对我爸说道:“爸……我想和鹿溪结婚。”

        我爸被惊得失去了语言能力,过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虽然我和你妈说过,再也不干涉你感情上的事情……但你也不能搞得这么离谱吧……你换位思考一下,就好像是去参加了一场葬礼,这边悼词还没念完呢……那边又通知赶紧换衣服,说你儿子又要结婚了!”

        “这么严肃的一件事情,你别弄得像是说相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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