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掉的并不单纯是房车内的设施,还有以前的生活,我冷眼看着,心里的火焰,烧了又灭,灭了又烧,可是灼痛的却只有我自己,疼痛程度,好似生生撕扯下了我的左膀右臂,并在伤口的地方又撒了一把盐。

        我终于意识到,鹿溪走了,她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了我,但也带走了我所有的期待和幻想;以至于,整个上午,我的脑海里全是她说要和我结婚,永远也不能分开的画面。

        一定是有人和她说了什么,甚至是威胁,要不然她不会以这种方式离开,这是一种诀别,所以她把自己给了我,这样,在想起我们这段感情的时候,也就不全是遗憾了。

        可我该用什么心态去对待她的诀别?而她的诀别是否也意味着是一种成全?

        我的心越来越冷,冷到对什么都失去了感情,我甚至开始厌恶这辆曾陪我走过296座城市的房车,好像所有的离别都是在它身上发生的。

        我把它卖了,当废品卖了,这一次,我全程平静地看着,看着废品收购站的老板开走了它,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附近的二手车交易市场,买了一辆二手的SUV,取代了它。

        ……

        傍晚的时候,我开着这辆新买的二手SUV又回到了小城,我没有见任何人,我独自在双龙湖旁,喝的半醉半醒,然后醉眼看着夕阳将天边烧得一片火红,湖水也被映红了,风一吹,就像血水在涌动……

        我终于将酒瓶扔在一边,瘫坐在长椅上,心里再也没有悲喜,只有无尽的孤独,孤独之后,我又开始憎恨一些人,其中以秦敏红和杨一鸣为首……

        我不停地喘着粗气,缓解被酒精梗塞的不适感,夜幕就在这个时候降临了,而我也跟着变得更加无人问津,以至于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