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案件定性是你们的职责,你让我定性是不是也不符合程序?”

        “看不出来,你还挺刺头!”

        我再次沉默,沉默是因为我对他没有好感,更不信任,他却不放弃,又说道:“我觉得你一定知道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觉得我知道,你可以走程序,申请传唤。”

        “没到那一步,现在案件还没定性呢,有可能他们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比如失足落水了,或者行凶的是当地人,那就不归我们管……但如果有需要,我们一定会传唤你的。”

        “好,那我就等你们给案件定性。”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再次看向还在另一处等待着我的邹畅她妈,她的脸上依旧写满了忧虑,并一直注视着我,希望能从我嘴里听到一个还有侥幸存在的消息。

        我依旧什么也给不了她,我甚至连让她接受现实的勇气都没有;我的心里只有愤恨和无助,我曾发过誓,绝对不能让她重复栾雨她妈的悲剧,可是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重复这个悲剧。

        我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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