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找到共鸣,我和任然的对话,也就没有过于深入,可是,直到结束通话的那一刻,她依然期待着我能早点去普吉岛和他们团聚,她甚至还想了一些过年的事情,说今年,一定要一起在普吉岛过年。

        扯的太远了,当我被这种恐怖的心境支配着,心里只有活一天算一天的消极,还有杀死关羽博的狠辣。

        ……

        拉上窗帘,我再次坐回那张离床铺并不远的沙发上,窗帘并没有被拉得很严实,依然有那么一条缝隙,能让我看到外面的世界……

        天黑了,黑夜总是会将一个人的孤独展现的淋漓尽致;还有那在十分钟之前开始下的雨,“滴答滴答”地敲打着这个世界,我因此更孤独了,孤独到仿佛有了人格分裂症。

        眼前这个韩潮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韩潮,曾经的那个韩潮,却有鹿溪和乔娇她们相伴。

        是的,总感觉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好好和她们在一起过,也没有好好和她们说说话;可我不知道,到底是我割裂了自己,还是她们把我割裂了;总之,现在的我,很孤独……

        ……

        为了不让这种割裂感把自己击溃,我再次闭上眼睛,回忆了很久很久,回忆那些曾经有别人相伴的日子,回忆曾经那个自己的心路历程,我觉得这种回忆,能把现在的我和从前的我缝合在一起,虽然缝合的很勉强,也总比割裂要好很多。

        可是,相比于我心里的邪念,这些回忆又多少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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