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安抚住她的情绪,我更不确定,如果有一天,突然传来了邹畅已经身亡的消息,我还能不能安抚她的情绪;所以,迟迟没有等到确切的消息,在现在看来,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情,至少,我还有一点喘息的空间,至少,心里也跟邹畅她妈一样,残存了那么一丝丝侥幸。

        ……

        这是一个失眠的夜晚,即便喝了不少酒,可我还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迅速清醒了过来,我的脑海里在交替想着那些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人们,最后只剩下乔娇一人停留在了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她要来成都有关。

        如果,她真的会来成都,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我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和乔娇聊天时的一个细节,她说,这不是她一个人的第六感,而是两个女人的第六感,那是不是意味着另一个女人就是鹿溪呢?

        除了鹿溪,也不会有别人了。

        我心里又多了一个疑惑:鹿溪会不会和她一起来成都?

        ……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熬到了早晨,酒店楼下,也渐渐有了城市复苏而产生的喧嚣声;我看到了在站台停靠的公交车,看到了站在早餐摊旁,等着鸡蛋饼的学生,还有那安装了红绿灯的路口,也开始有车辆在等待通行的信号。

        我突然就困了,在别人开始忙碌的时候。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发出了震动的声响,我伸手去摸,最后在沙发的夹缝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乔娇没有食言,她真的在早晨时分给我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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