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点了,唯独没有点酒,我不想再迷糊不清了,我只想好好和鹿溪吃一顿饭,然后跟她聊一聊我很大概率已经没有机会去参与的未来。

        说起来,我要谢谢乔娇,谢谢她给了我这个机会,不至于在事发之后,回想起来,全是痛苦和遗憾。

        ……

        我又恍惚了,恍惚的觉得:在这个露营帐篷里,不止我和鹿溪;实际上,真的有一个已经有了心跳的孩子,只是他还不能以具备人际属性的方式,陪伴着我们,但这不妨碍我去感知,去设想他……

        “点了这么多菜,怎么不喝酒?”

        鹿溪的提问,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道:“韩二斤已经是过去式了。”

        “少喝一点,不说你。”

        说完,鹿溪便打算叫来服务员,但被我制止了,我突然变得讨厌酒,就在此时此刻;可这酒,也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喝了以后,你会勇于去说一些原本觉得难以启齿的话……所以,我陷入到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情的困境中。

        我答应过乔娇,在鹿溪自己没有主动和我说起的时候,绝对不能先开口和她聊孩子,所以,孩子必然是不能聊的;我还答应了乔娇,即便鹿溪主动说起她,也不能和鹿溪聊有关于她的话题,那么,乔娇也是不能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